第十九章_官运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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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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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纪稍大的小姐用一种肉麻的腔调说道:“哟,你谢大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怎么几天不见,就当起了正人君子是不是又遇上别的相好的了,有了新朋友就不认老朋友了你这种态度让我们感到好伤心呀”

        谢困难当然知道这帮女流氓是受人指使,故意前来惹事生非。于是,他大声对这些不知羞耻的家伙骂道:“你们怎么这样不要脸,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告诉你们,你们这么胡闹,不但救不了你们的主子,相反只能给罪上加罪”

        我见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担心她们这么闹下去会造成不良影响,忙站出来对她们喝斥道:“你们这样无理取闹,小心我们告你们毁谤罪”

        另一个“鸡”听我如此说,马上站出来说道:“哟,你就是地区文教局的白局长吧你又不是谢秘书的老爸,怎么知道谢秘书没有跟我们睡过觉我告诉你吧,谢秘书不但同我们几个都上过床,而且为了争我们这位姐姐”说着指了指身边的那个第一个上来纠缠的“鸡”,嘶叫道,“还同陈富田大哥争风吃醋呢”

        让明理一听,上前将这个“鸡”推了一掌,大声骂道:“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完全是在放屁你以为凭你信口雌黄就可以为你的老嫖客陈富田拉个垫背的吗老子告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鸡,你和你的鸡友们这样做,不但救不了陈富田那个流氓,反而只能让他罪加一等,同时也让你们自己成为他的陪葬品,不信你就再闹下去”

        这个女流氓经让明山一推,接连几个趔趄,最后还是倒在地上了。过了半天,她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站起身后,她便开始撒泼了。她用头朝让明山撞过来,让明山将脚步轻轻一挪,她便来了一个狗啃泥。当她满脸污泥坐在地上,一边捶胸顿足,一边装腔作势地呼天抢地大哭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一见她的这副嘴脸,不由发出一片嘲笑声。有人故意大声嘲讽道:“别演戏了,你的老相好还没有赶到呢,先给他打个电话再表演不迟,不然,你向谁领奖呀”

        “鸡”们在围观人群的嘘声中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股气焰了。谢困难忽然往路边一处高坡一站,大声对围观的人群说道:“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这几位小姐的表演艺术了吧,尽管她们装腔作势,说得有鼻子有眼睛,但只要不是苕,谁都可以看出她们是受人指使的。她们背后的狗头军师知道,我谢困难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表示一定要替罗家父女讨回公道的,他们为了给我的行为抹黑,便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法蒙混淆视听,给人造成我同陈富田是一路货色印象,让人觉得我之所以要为罗家父女主持公道,只不过是流氓之间因争风吃醋而狗咬狗”就在谢困难对围观者揭露陈富田一伙丑恶嘴脸时,突然从罗家湾传来一阵吼叫声,只见十来个扛着木棍、扁担的年轻人朝这边冲了过来。谢困难朝那群气势汹汹的人群望了一眼,继续着自己的演说。“乡亲们,请你们相信我们,不将罗家父女的冤情彻底弄清楚,不将陈富田这些流氓送进监牢,我们,特别是我谢困难,是绝对不会离开接驾渡的”

        谢困难的话尚未结束,那群人已经成为冲了过来。围观的群众一见他们那种凶神恶煞的模样,呼地四处逃避。

        谢困难的话尚未结束,那群人已经冲了过来。围观的群众一见他们那种凶神恶煞的模样,呼地四处逃散开来,但跑了几步,又都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也许是早就安排好了吧,那个因让明山的避让而狗啃泥的“鸡”立即呼天抢地地哭叫起来:“天哪,这个当地委书记的秘书不认旧情不说,还要安排人行凶打人,难道天底下真的就没有我们老百姓讲理的地方吗”

        其他的“鸡”当然不会自甘寂寞,也都纷纷仿效这个“鸡”的样子,哭叫起来。一个将染成红色的头发扎成马尾状的“鸡”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声叫道:“什么他妈的秘书,其实就是喜欢採野花、瞒着老婆、背着领导和同事在外面专干偷鸡摸狗的家伙。依我看,秘书就是喜欢女人身上那个隐密地方的家伙,所以,秘书又叫秘处”她的这种不知羞耻的语言,把四周的乡民们都逗笑了。不想她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并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又继续说道,“就拿这个谢秘书来说吧,他把我们玩够了,玩厌了,又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为了堵住我们的嘴,不让我们揭他的老底子,竟然寡情绝义地装成正人君子,不但不认旧情,反而指使走狗打人。”这个“鸡”极有表演天赋,刚才还是嬉皮笑脸的她,说到这里,竟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唔唔唔唔”

        其他的“鸡”也都跟着“哭”了起来。

        这群“鸡”们的表演虽然拙劣,但逗笑的本领丝毫不比大腕笑星逊色。看到她们的表演,四周的人群中再次爆发狂笑声浪。

        那帮大小混混们一见这阵式,有的想笑而不敢笑;有的在笑的,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有的因“忍功”较好而没有笑的,则朝发出笑声的围观者发出恐吓:“笑你妈的个头这有什么好笑的”

        为首的是一个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黑胖子。也许是见形势于已不利吧,为了守住阵脚,他装腔作势地对“鸡”们叫喊道:“都别哭了,你们都是我们的好姐妹,有冤也好,有仇也好,我们今天都会帮你们算清”

        对于这帮装腔作势的大小混混,谢困难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是对站在远处观望的村民们大声说道:“乡亲们,你们别害怕,这些装腔作势的大小混混只不过是奉了他们的主子的命令来找我谢困难的麻烦的,与你们无关。而且,你们别看他们气势汹汹,装腔作势,但他们的心里是空虚的。”

        听了他的话,那些逃开的村民们又不由自主地朝这边靠近,有些人甚至还壮着胆子喊道:“谢秘书,我们支持你”

        黑胖子听了谢困难的话以后,装模作样地说道:“谢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小混混的叫好不好其实你不也是跟我们一样在临江码头混么所不同的是,你是打戴着红帽子的政府官员,而我们只是平头百姓,但都是一个道上的人。既然我们都是一个道上的,请你以后不要讲这种让人听了伤心的话了”

        谢困难说道:“你既然口口声声地说我跟你们是一个道上的,那么就请你告诉我你姓是名谁,在临江又是在什么地方同我在一起混的”

        黑胖子听了谢困难的话,故作惊讶状,说道:“大哥怎么突然装起正经来了,在临江,我们之所以能混下去,还不是借助你父亲是地委书记这把保护伞而你之所以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未受到惩治,也是因为你父亲的这把保护伞替你遮着。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是担心会影响到你父亲的声誉。这虽然可以理解,但是,若在我们面前否认我们是一个道上朋友,这就太不够义气了。你难道忘了,你在临江还同我们的陈大哥为一个名字叫小西施的姑娘打得头破血流这件事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陈大哥一点都不记仇,还认为你是个人物,愿意继续跟你交往,你怎么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呢”说罢,又转身对围观的人群煽动道,“各位乡亲,你们都听到了吧,他本来就是我们陈大哥的拜把子兄弟,现在不但翻脸不认账,反倒装成正人君子,把我们当成坏人,来找我们陈大哥的岔子,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碑坊,好事坏事都让他们当官的占尽了”

        让明山听不下去了,他对黑胖子说道:“黑皮,你是什么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我们接驾渡镇的一个人见人嫌的泼皮加无赖,原来只是靠替别人拉拉板车混餐饭吃,自从投靠了陈富田后,才狐假虎威,成为人家的打手。你连临江都没有到过,又是什么时侯在临江码头混过难道你有分身术不成”

        这个叫黑皮的家伙一听,虽然满脸通红,但仍狡辩道:“你又没有在临江邻居和生活,怎么就敢断定我没有在码头混过告诉你,我不但在临江混过,而且在临江的监狱里都呆过一年多”

        我本来就对他的信口雌黄十分反感,又见他这样横扯,更加气愤。我不等他把话讲完,就职对他斥责道:“真想不到,你还是一个编造诺言的专家既然你说自己在临江跟谢秘书一起混过,还胡扯什么陈富田那个流氓跟谢困难拜过把子,那我就问你,陈富田跟谢困难是什么时候拜把子的又在何地拜的把子有谁能证明你说的那个所谓的小西施现在在哪里如果你回答得出,那么我们就将你所说的写下来,请你签上你的姓名,再找法律事务所公证,然后再交给公安局或法院,由他们派人进行调查落实。如果你是造谣中伤、栽赃陷害,就要负法律责任,你敢签这个字吗”

        黑胖子吱唔了片刻,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很久的地痞流氓,虽然不能回答我的这些问题,也不敢答应签字,但仍然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用一种泼皮腔调说道:“我知道,你是地区文教体育局局长,是地委谢书记的保皇派,当然会替谢秘书辩护。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为什么要跟你签这种字”

        真是一个既愚蠢又横蛮的家伙,竟然将“文革”初期的语言都搬了出来

        听了他的这种狡辩,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黑皮,既然你说得有根有据,为什么不敢回答白局长的问题又为什么不敢签字划押难道你所说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黑胖子一听,立即回头寻找问他话的人,见无人敢站出来,便大声喊道:“是哪个狗娘养的杂种,敢用这种口气跟老子讲话”

        谢困难再也忍不下去了,对黑胖子骂道:“你才是狗娘养的杂种癞皮狗那位老乡愿意跟你这个杂种癞皮狗讲话已经是抬举你了,你还敢在众人面前这样对人家狂吠乱叫你这样的德行,是要遭报应的”

        黑皮听到谢困难如此谩骂自己,当然再也沉不住气了,立即对谢困难说道:“本来我看在你同陈富田大哥是拜把子弟兄,又同我们其他弟兄在一个码头混过,不想与你计较,谁知你不但不买我们的账,反而用这种恶毒的语言骂我,看来我们的情义已经彻彻底底地到头了。”他说罢,回头对身后的小喽罗把手一招,大声叫道,“弟兄们,给我上”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听到黑胖子准备对谢困难动武,有人怕谢困难和我以及让明山吃亏,大声叫道:“谢秘书,不要跟这些流氓斗气了,否则会吃大亏的”

        也有人对黑胖子说道:“黑皮,你别以为自己身后有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可得先弄清楚,谢秘书和白局长可不是一般人,如果真的将他们伤着了,你和你的后台也就算玩完了”

        就在黑皮以及他的喽罗们举着木棍和扁担向谢困难冲过来时,人圈外突然传来一声“且慢动手”的断喝声。喝声甫落,一个老头子从人圈外挤了进来,我暗暗吃了一惊,来者竟然是张半仙

        张半仙进入人墙后,仿佛与我们从未见过面似的,连望都不望我们一眼,迳直走到黑皮跟前,对他说道:“黑皮兄弟,千万不要动手,让我去跟谢秘书讲几句话,要他向诸位赔礼道歉”

        这个叫黑皮的家伙见有人出来调停,求之不得,于是,装模作样地对张半仙说道:“那好吧,我就卖你张半仙一个面子,只要他向我道歉,我就不与他计较”

        张半仙这才向我们走来。他来到谢困难面前,对他附耳道:“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先动手”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去。走出两步后,又大声叫道,“俗语说得好,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可是为了大家好,希望你们不要伤了和气,既然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自己就随心所欲吧,关我屁事”

        谢困难当然明白张半仙的意思,所以,当张半仙转身离去时,他立即接过张半仙的话,故意大声说道:“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前来当说客的人姓什名谁,但从他前来为这个叫黑皮的癞皮狗说情的情况来看,肯定与陈富田这帮流氓团伙是一伙的。要我向这帮人渣妥协,没门”

        黑皮这下子真的来气了。他朝喽罗们叫道:“都跟我上,出了事由我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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