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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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尴尬变被动为主动的本领。他这是在胡搅蛮缠。我之所以不同他握手,根本不是因为他是个商人的原因,而是出于对他的为人的一种鄙视我没有答理他,而是朝让明山看了一眼,准备转身离去。让明理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理,他朝我看了我一眼,然后佯装生气地对陈富田斥责道:“你怎么能这样跟白局长讲话白局长怎么会因为你是商人而不同你握手他之所以不愿理睬你,我估计是因为听信了一些传言,对你有些误会罢了”
陈富田接过他的话,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道:“真是人言可畏呀我知道,白局长一定是听说我陈富田是个强xx犯吧这绝对是误会我这个人在生活作风方面是有些不严肃,特别是在有了钱之后,有些忘乎所以。在对待爱情上,更是有些草率,不应该在没有结婚之前就同恋爱对象发生关系。不过,现在是讲究性解放的时代,不少年轻人在结婚前同女朋友同居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然,这对于象白局长这样的老领导来说,可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好了,不讲这些废话了。今天是我邀请一些亲戚朋友商量同我的女朋友定婚的事,准备了几桌酒菜,略表心意。如果白局长不嫌弃的话,希望能陪大家喝一杯,也算是对我的祝贺吧”他说到此处,将身子一躬,用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白局长,给个面子吧”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这样恬不知耻。虽然我对他充满了厌恶之情,极欲将其痛斥一番,但一想到这可能性是他以及陈安平和让明理之流设下的圈套时,还是冷静了下来。这餐钣是吃还是不吃,我不得不慎重考虑。我朝让明山投去一撇征询的目光,想看看他有什么高见。不想他却将脸扭向一边,装出一副与已无关的样子。我对他的这种表情非常不满,但又不好表达出来,只能揣测他的这种表情的真实含义。我想,他的这种态度很可能是不赞成我们给陈富田这个“面子”。我自己也觉得,陈富田所谓准备同罗玉莲定婚本来就是一种欺世盗名的骗局,我这个地区文化教育体育局的局长若是上了他们的酒桌,无异于给他以口实,成为他的骗局的参与者。为此,我准备严词回拒这个流氓的邀请。不想就在此时,让明理却将我拉到门外,附耳说道:“白局长,我知道你是谢书记留下来协助谢困难同志调查罗家父女状告陈富田一事的真相的,因此对陈富田的邀请心存戒备,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听意见,正反两方面意见都应该听,这就叫做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你是大局长,当然不用我这个大老粗给你讲大道理。退一步来说,就算陈富田是罗家父女所说的强xx犯,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表演的,不也是对调查有帮助么如果你在这种场合下公开拂袖而去,知情者说你是立场坚定,不知情者则认为你不近人情了”
这时,让明山也走了过来,对我说道:“白局长,让书记说得有道理,既然人家邀请我们作客,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走,去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听了让明理的一番说辞,又经让明山这么一叫喊,我也只好点了点头。让明理一见我点头,马上对陈富田说道:“白局长答应了你的邀请,快去安排一下”
陈富田说了一声“谢谢”后,便跑到酒席间张罗去了。
我在让明理的陪同下,走到宴席间。已经围坐在酒席上的男女,立即向我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让明理走到我的前面,马上向大家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地区文化教育体育局长白水田同志,大家欢迎”
掌声四起。
陈富田在厨房张罗了一会,见我来了,立即迎上来将我安排到首席上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坐在一起。接着,他便将首席上的人向我一一作了介绍。我这才知道,坐在我身边的这个老头就是他的爷爷,而其他的人则为县里和镇里的一些沾亲带故的官员和干部。介绍毕,老头便站了起来,同我握了握手,然后说道:“今天是我陈家的亲戚朋友商量共商我孙子同罗玉莲的婚事的日子,白局长能拨光临,是我们陈家人的最大光荣。我代表我们陈家所有亲朋向白局长表示最诚挚的欢迎和衷心感谢”
从他的用词和语气来看,他是读过古书的人。但他的讲话内容却有点强加于人,因此使我感到很不自在。我忙说:“陈老先生太客气了。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一下,我今天只是来讨饭吃的,对你们办酒席的目的并不十分清楚,谈不上祝贺不祝贺了。而且,据我所知,罗玉莲目前还是初中的在校学生,才十七岁,与婚姻法规定的结婚年龄是不符的,不管她本人是否同意,你们现在就搞这种仪式,好象也有些不太合适”
我的话尚未说完,坐在旁边一桌的陈富田的父亲立即接话道:“白局长,你说的话当然是有道理的,不过,我们是农村的农民,一般谈婚论嫁都比较早,与城里的人是不一样的”
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前来参加所谓的商谈定婚之事的其他的人便同声应和道:“就是嘛,怎么能将我们同城里人相比呢”
陈富田父亲接着说道:“白局长,你猜猜看,我今年多大岁数”
我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上去估计就是五十四五的样子。但考虑到他是在讲到农村人结婚早之后再提出这个问题的,所以我在回答时便有意将自己的估计打个折扣,于是回答道:“我估计你就是五十一二岁吧”
我的话音刚落,四周即发出一片笑声。我听到笑声,略显尴尬,用猜疑的目光再次朝他打量起来。他脸色黧暗,皱纹横布,虽然农村人经风吹日晒,比城里人显老,但从他的相貌来看,再小也不可能小到五十岁以下。何况他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从一般道理推算,他的看龄也应该不小于此数。但是,想不到,他不等我回答,便用一种十分得意的语气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年虚岁才四十六岁。”
我当然不信,又朝陈富田看了一眼,问道:“你的儿子今年多大了”
“他今年已经吃三十一岁的饭了”
我不信,说道:“那你不是十四五岁就结婚了”
他答道:“我就是十四岁时结婚的。不信,你问我爹”
坐在我身边的老头朝我点了点头,说道:“不怕你笑话,我们农村人传宗接代思想相当严重,为了早抱孙子早享福,他刚过十四岁,我们就逼着他结婚了。”
我仍觉得不可思议,说道:“既然不到年龄,结婚证也不可能领得到呀”
老头子说道:“农村嘛,天高皇帝远,有几个人真的按法律办事特别是在那个以工分定一家温饱的年代,除了生产队的喇叭里的出工命令外,谁还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何况一个村子里,乡邻邦相亲的,只要你所干的事不妨碍别人,谁愿意多管闲事。结婚的男女双方家长,坐下来喝杯茶、吃餐饭,事情就算定下来了过几天,男方用一辆自行车去女方家里将女孩子带回来就行了。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乡镇里的头头脑脑们就算知道了,除了责骂几声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我无话可说了。
陈富田的父亲接着说道:“所以说,罗玉莲不到结婚年龄就同富田定婚,看起来是不符合婚姻法,但在农村人看来,这种年龄结婚已经够晚的了。何况富田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要说是在农村,就是在城里,也称得上是晚婚的模范了。”
我说:“就算你说的这些不错,但也得罗玉莲本人同意才成呀人家罗玉莲和她的家长会同意吗”
“她们家,除了有一间破烂不堪的房子外,还有什么能嫁给我家富田,是她前世积下来的功德,她们高兴都高兴不过来,还说什么同意不同意呢”他听了我的话之后,立即对我瞪起两眼反问道。尽管他的话音洪亮,但我却从他的“理直气壮”中体味到一种色厉内内荏的虚假。他见我没有做声,便接着说,“我家富田论形象有形象,论才能有才能,在女孩子的眼里,可是不可多得的理想对象呀。说句不该说的话,本时绕着我家富田转的女孩子多的是,只是富田这浑小子不知是哪根筋没转过弯来,偏偏看上罗玉莲这个丫头,而且没有经过我们同意,便同人家睡过觉了。我们是从做人的道德的角度来考虑,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的。她罗玉莲又不是王母娘娘的女儿,能找到象我家富田这样的丈夫,就是在梦里也会笑醒的再说,我家富田现在是农民企业家,别的都不谈,就朝钱字上看,她也不可能对这门亲事有半点不满意的地方”
他的话音未落,他的父亲接过话说道:“是呀,现在不是她在挑选我家富田,而是我们在考虑她合不合适当我陈家的媳妇。今天,我们将亲朋好友召集拢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情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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